那天,外边的志愿者到村子里发放物资,刘家根提了袋米回来。
刘老太拿出块肉,打算奢侈一把,叫他出去买酒。
我守着锅台把之前李医生给的药包找了出来,看了看药量,不由地咋了咋嘴:「还是有点少了。」
我这边才抖着手把药粉放进碗里,刚打算起身拿勺子时,一抬头看见刘老太皱着眉站在我面前,瞬间出了一身冷汗。
她刚刚看见了没?
还未等我寻思完,脸上就火辣辣的痛。
「废物东西!」我手里的药包被刘老太一把抢过去,把药包里的药全倒进碗里,用勺子使劲儿搅了搅,不见白色粉末了尤嫌不够,又狠狠地放了两大勺糖才罢休,「放那么点药有个屁用。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男人!」
然后骂骂咧咧地把碗端了出去,走前还特意把药包踢到灶膛里烧了。
等她出去后,我才缓缓舒了一口气。松开紧紧攥着的手,手里偷偷扣下来的那部分药已经被汗浸湿了,不过不影响使用,我把它放到灶台上放着的红烧肉里。红烧肉色重味大,放了药,也不太能吃出来。
这一顿饭,刘老太和刘家根二人吃得十分尽兴。药和酒的联合作用让刘老太和刘家根二人都睡得很死。
我偷偷打开门,打算趁这个难得的机会逃跑。
逃跑的一路很顺利,远处细细的吊桥连接了槐下村和外界,却好像一道天堑,只要跨过这条吊桥,我就自由了!我低着头匆匆朝着吊桥前进,几乎要小跑起来。
马上,马上,马上我就要自由了!
可是最终,在距离自由仅有100米左右的地方,我放弃了,转头回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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