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心的痛感尤其明显,早饭都难以下咽。
我蜷缩在床上,时常会想,如果有一天,我无药可医,希望老天能让我走的轻松一点。
我看着手背麻密的针眼,想着上次主治医师说的话。
这个病必须要让家人知晓,同时他们也要了解化疗和手术风险。
我问他手术成功的概率。
他默不作声。
手不自觉的握住电话,半晌,我才按下通话键。
嘟——
您好,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——
江墨挂断了。
我想过一万种可能,其中唯独没有这一幕。
翻到崔硕的电话号,下一秒他就给我回拨过来。
一同开车来到医院。
他和江墨从小就不对付,两个人就像冤家,看见就掐架。
所以我很少让他们处在同一场合。
他双手插兜,一身运动服青春洋溢,惹得几个小姑娘侧目。
“沈时宴,你又严重了?”
我可不敢惹他,脑袋晃的和拨浪鼓一样。
按照之前的流程去采血化验,再去交款处排队领药。
静点室很温暖,我坐在椅边昏昏欲睡。
再醒来崔硕不知道去哪,点滴也已经见底。
护士有些急躁,“你怎么不好好看?”
我不好意思的告诉她睡着了,她看了一眼药瓶,可怜的看着我。
连拔针的力度都轻了不少。
我穿好衣服,前往验血室。出门前没吃几口早饭,饿的我头晕眼花,路过走廊时,我好像看到了江墨,旁边还有一个女人。
女人低垂着头,江墨搀扶着她。两人从心理咨询室的房间里走出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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