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是被韩凛唠叨得受不了,被逼无奈来的。
在定好的位置坐下,韩凛朝经理招招手,另只手架在膝盖上,纯纯装逼坐姿:“我不是说出五百万让你们老板娘来给我调酒?人呢?”
“韩少……”
经理笑得滴水不漏,面不改色的拉开他的手。
“我们老板没有时间,很不巧……今天晚上又被别的事情给绊住了,她特意嘱咐我安排我们这儿最好的调酒师来为您服务。”
韩凛挂了脸:“五百万还请不动她是吧!”
“实在抱歉!我今天给您赠送我们这的招牌洋酒!”
“你们老板娘这是瞧不起人是吧!”
“行了。”傅景深坐在角落,不愿看着二世祖撒泼的剧情:“人家都说了没空,不至于这么上纲上线。”
经理一看傅景深这气场就知道他是这一拨人里地位最高的那个,连连朝他道歉又道谢,这才离开。
傅景深品了口酒,喝完又有些嘲讽地看了韩凛一眼。
韩凛抬手抓了把头发,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:“我还就不信了,等着看,迟早有一天让她拜倒在小爷的西装裤下!”
傅景深笑:“你别先栽了就行。”
“反正我跟这女的杠上了!”
傅景深摇晃着手里的酒杯:“你似乎已经着了道,欲擒故纵的把戏看不出来?”
不得不说,现在女人的招数越来越难辨了,五百万都打不动的夜场女老板……还有昨天那个南嘉音。
都挺有意思的。
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,傅景深一看,是之前预定的一家法国餐厅,给他发出了两小时后的就餐提醒,原本是想和简芙商定好结婚的事之后一起去的。
现在用不着了。
傅景深毫不在乎地收起手机,起身去洗手间。
而收到短信的不只他一人,还有简芙。
这一整天,她不断回想起昨天傅景深的眼神,冷漠、幽然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简芙不甘心就这么嫁,更不甘心就这么结束。
她拧眉,犹豫再三还是起身挑衣服——提醒短信既然发过来,就代表傅景深没有取消预订。
不得不承认,这次她好像真的把他惹生气了,是要费心思哄一哄的,放太狠了,风筝的线容易脱手。
傅景深对此毫不知情。
他迈着长腿穿过走廊,嘈杂的声音一下就被隔绝在外,只是一个抬手扯开衣领的动作,就引得一路上的男男女女觊觎。
终究还是有胆子大的。
一个卷发女人状似喝醉的身体一歪:“很不小心”地倒在他身上。
“先生……我好晕啊,能不能麻烦你带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?”
傅景深眉心紧蹙,冷冷往旁边退了一步。
“滚。”
“好冷漠啊帅哥。”女人还不死心,继续贴上来:“你看你也是一个人,漫漫长夜不找点有意思的事情……不觉得难捱吗?”
谁知她刚碰到男人的肩膀,就被另一只纤纤玉手拽住手腕甩开。
随即,一个黑裙女人挽住男人的手臂:“老公,这女的谁啊?”
卷发女一愣,有些挑衅:“这话该我问吧?你谁啊?”
“你聋了?”南嘉音整个人挂在男人手臂上:“他,我的。”
傅景深看她一眼,默认了。
女人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流转,片刻后扯着嘴角冷笑一声,骂骂咧咧走开了。
傅景深没动,手臂上还贴着女人柔软的身体,这么近的距离,仿佛连体温都在相互传染。
他低头,独属于女人身上的味道窜进鼻腔:“你的?”
南嘉音略微过速的心跳正在缓缓恢复,刚刚她隔着走廊远远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,属实吓了一跳。
她只好故作镇定,仰起脸甜甜一笑:“难道不是吗?未婚夫。”
傅景深也笑了一下,反手就冷着脸把她压在墙上,将她牢牢控制在自己和墙壁之间:“所以你特意跟到这里来,是想查我的岗?”
南嘉音心底这才一松,明白傅景深只是刚好来这消遣。
她反手搂住他的脖子:“这里进场查得好严,我好不容易才进来的,酒也那么贵,我都点不起……”
她撇撇嘴巴,娇软里带着点儿委屈的音调。
红酒的香气和女人的味道,酥酥麻麻的喷洒在傅景深下巴上,他眼神越发暗,“那你不自量力地进来干什么?”
南嘉音眼神小心翼翼,“你助理今天一整天都没联系我……我有点担心……”
傅景深嗤笑。
眼前的南嘉音和昨天的很不一样,她至少知道来夜场要穿得骚一点。
她终于不再装了,等不及地追来这里,要他兑现承诺。
傅景深嘲讽一笑:“那你总要有点表示。”
南嘉音一愣,发现他的视线似乎落在自己唇上,只需这一个暗示,她就踮起脚尖,将自己奉上。
走廊尽头,秦楚站在阴影下,死死看着南嘉音被男人扣进怀里的画面,额头青筋暴起,拳头紧攥,仿佛要将骨头捏碎。
可也只能……忍。
毕竟这一切,都这是她想做的,他不能坏了她的事。
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察觉,南嘉音被迫仰着头,修长的脖颈在射灯下白得晃眼。
她不受控的低吟一声:“等……等等。我的腰要被你捏断了!”
傅景深气喘吁吁地放开她,看着她嗔怒的眸子,有些好笑地替她擦了擦嘴角:“就这?”
南嘉音鼓着嘴巴控诉:“那还不是你亲得太重,吻技太差!”
傅景深嗤笑:“你吻过很多个?”
南嘉音一噎:“没有啦,你是第二个嘛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傅景深懒得听她卖纯:“第一个是初恋,个个都这么说。”
南嘉音没再说话。
傅景深看她吃瘪,更变本加厉:“你刚刚明明很陶醉,喘得隔壁都要听见了,就不要叽叽歪歪。”
南嘉音脸蛋很烫,有点想咬这狗东西一口,但肚子突然很不争气的叫了一声。
她也不扭捏,又撒起娇来:“好嘛,你说什么都对,可是我好饿,你带我去吃饭吧好不好?饿坏了我更没力气伺候你啦。”
明明这声音有点夹,从她口中出来却如此令人难以拒绝。
傅景深拧眉,低头看了眼她贴身的吊带裙。
“放开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她放开,就见男人潇洒退脱下身上的外套,扔过来罩在她头上:“饿就少撒点娇。跟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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