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时辰过来点灯?”
风酒歌声音平淡没有任何起伏,只是今儿这天,当真是娇阳当空,炙热似火,可那小宫女却觉得如入冰窟!
红绡收回脚,小宫女已吓的如一堆烂泥趴在风酒歌的脚边,“娘……娘娘……饶命……”
那颤抖的声音,不自觉的就让风酒歌想到日前醒来,她那胆小如鼠的模样,除了让她生厌外,倒没有过多的想法。
此时,她却笑了,莲步轻移坐到了椅子上,淡淡的道,“若真的胆小,会摸到本宫的内殿来偷听?说,她给了你多少的好处?”
小宫女直摇头,可那颤抖的身子却渐渐的稳了下来,只是苍白的脸色外加额前不住流下的汗珠仍就显示她的怕。
风酒歌看向红樱,“这丫头来凤栖殿多久了?”
红樱忙回道,“回娘娘,小春是两年前来到凤栖殿的。奴婢查过,她是清身,加上她年龄又小,当时正好缺了一位掌灯宫女,便留了下来。”
风酒歌点了点头,看着那已经不再颤抖的小春,隔了半晌方起了身,对红樱淡淡的说道,“做了吧。”
这平淡的三个字,却让那小春牵出了一抹笑容,“妖后,你会不得好死的!”
风酒歌脚步顿了一下,却并没有停下,转眼便回了内室,不多久红樱回来说,那丫头直到死也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风酒歌点头,可她的心里却落下了“妖后”两个字,一丝苦涩萦绕在心头。
……
兵部一众官员的案子,风酒歌交给了敏王处理。而这却让众官员跌破了眼睛,什么意思?
敏王府正厅内,褚青恪看着前来传话的红绡,那双剑眉就没有松开过!等红绡话落,清瘦的褚青恪直接说道,“本王还真是要多谢皇后娘娘了,只是本王病重,有心也无力。”
红绡点头,“王爷,我家主子有几句话要奴婢传于王爷,王爷想听吗?”
褚青恪直接下了逐客令,“来人,送客。”
红绡忽然就笑了,“王爷会接这案子的。”说完了话,也没用人赶,直接走了。
褚青恪双眉紧锁,眼里也闪过了一抹戾气,怎么想都觉得红绡最后那笑别具深意,可是什么呢?
褚青恪抿紧那泛白的薄唇,最终回了书房,想着今天一早发生的事,一阵恍惚袭上了心头,自己的心不是已经死了吗?可如果死了,他今天到底在干什么?
伸手,轻轻的揉上了眉心。脑子里却自动想着,这些年来,大禹的发展其实很好不是吗?既然百姓无忧,他坐皇位,还是褚子肖坐皇位,又有何区别?
但是,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褚子肖并不是一个英明的君主呢?
一阵心烦袭上心头,恼的他大掌一挥,整个书案上的东西全被他扫到了地上,目光一扫,几封陌生的书信落入眼中。
只是后来,褚青恪常想,如果时间可以倒流,他就是剁了自己这一双贱手,也决计不会打开看那些东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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