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识这么久,还不知道你家里是做什么的。”舒颜放下酒杯,忽然好奇的问道。
骆毅辰喝了一口酒,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漫上心头,“我跟你差不多,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,爸爸也娶了后妈,生了个弟弟,在老家做点小买卖谋个生计。”
舒颜没想到两人之间的经历竟然如此相同,怪不得骆毅辰答应了她这些无理的要求还帮了她那么多,原来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
有着相同经历的两人越聊越投机,不知不觉间酒也越喝越多。
舒颜喝得差不多了,她起身去个卫生间,一个踉跄没站住,差点摔倒,骆毅辰一把拉起舒颜坐在了他的怀里。
男人身上沉静的古龙香水的味道混合些酒香,舒颜盯着男人的脸神色有点迷离。
反应过来的舒颜慌忙站起来,不料散开的头发勾住了骆毅辰的衣服扣子,舒颜吃痛,一不小心又跌坐骆毅辰身上。
舒颜猛地一转头,嘴唇不下心擦过了骆毅辰的下巴。
舒颜甚至感觉到了屁股坐在奇怪的地方,脸唰一下就红了,也不顾头皮的疼痛,慌忙间就想站起来
骆毅辰的气声从耳边响起:“头发还缠着呢。”
说着他低头,轻轻的将舒颜的头发从自己的扣子上解救出来。
“谢……”话刚开口,就被捧着脸亲了起来。
没有任何的技巧,骆毅辰的呼吸越发沉重,生猛的想要撬开舒颜的唇齿。
舒颜一瞬间反应了过来,用力推开了骆毅辰,“你喝多了! ”
刚有点好感,这下全没了,没品的男人。
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睡了自己,还知道自己被男朋友戴绿帽子,又知道爸爸对她不好。
难道以为这样她好欺负?
舒颜又羞又恼,“你真是个臭流氓。”
舒颜也不去厕所了,气冲冲的撞上卧室的门,又上了锁,“臭男人,第一次把我当成那种人,这次又莫名其妙亲我,看来一开始同意我来这住就没安什么好心。”
舒颜越想越气,干脆拿出皮箱开始装东西。
舒颜拉着皮箱出去的时候,骆毅辰已经恢复了清醒,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见舒颜出来急忙上前道歉,“对不起,我刚才酒精上头,不是故意的。”
舒颜听到男人若无其事的道歉,更生气了,“你每次都说不是故意的,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受伤害,同意我来你这住就没憋好屁,你这个大色魔。”
骆毅辰看着眼前的女人,今天确实是一时冲动,但是同意舒颜来这住绝对是出于好心。
骆毅辰被舒颜这么冤枉本来想好好道歉的心也没有了,“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”
舒颜听着男人说这种鬼话,声音提高一倍,阴阳怪气,“好,我谢谢你的好心,房租一会就转你手机上。”
说完拉起皮箱就往防盗门的方向走。
骆毅辰再生气也还是有理智的,大晚上一个喝多了的女人流浪街头,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坏人,又赖在他头上。
他直接抢过舒颜的皮箱,“你不用走,我走!”
骆毅辰这么多年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一向高高在上,说一不二,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鼻子骂过,最关键还是被冤枉的。
带了极大的怨气,他重重的摔门走了。
舒颜拉着皮箱回屋,心想过了今晚尽快找房子,离这个臭男人远远的。
昨天的事情宋雨薇害怕舒颜把她送去警察局,受了点惊吓,肚子时常感觉隐隐作痛。
钟皓予开车带着宋雨薇来医院检查。
一个人慌里慌张的跑,差点撞到宋雨薇,钟皓予大怒,“你没长眼睛啊,怎么回事!”
来人赶忙道歉,一抬头发现是钟皓予,“钟总您好,我是项目部小张,真对不起。”
钟皓予一听是自己公司的,火气也消了不少,“你怎么回事,慌里慌张的。”
小张本来就紧张,一看撞到了自己的总经理,吓得说话都结巴了,“钟总,我们部门的舒颜,头被人砸了,我刚把她送去急诊,来补一下手续。”
钟皓予一听是舒颜,本想再问问具体情况,宋雨薇可不想钟皓予关心舒颜,在那边捂着肚子,“皓予,快点啊,一会到号了。”
转过身去宋雨薇觉得舒颜受伤,打电话给舒向东来医院看看舒颜,趁机修复一下关系。
两家公司最近被打压的厉害,他们也开始忌惮舒颜了,打算暂时求和。
说着拿起电话打给舒向东,“爸爸,颜颜受伤了,你一会过来医院看看她吧!父女哪有隔夜仇,说两句软话她还能掀起什么风浪?”
舒向东最近公司亏损的厉害,接到电话自然理解了宋雨薇的意思,先稳住舒颜再从长计议。
舒向东一边往楼下走,一边打给舒颜:“颜颜,我听说你受伤了在医院,我马上过去看你。”
舒颜接到舒向东的电话,皱了皱眉头,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
今天早晨,舒颜刚到公司门口就被一群壮汉团团围住,“就是这个贱女人。”
舒颜还没反应过来,长枪短炮的手机摄像机闪光灯对准了她的脸一直拍,不仅如此,还有人用鸡蛋、烂菜叶子砸她。
那帮人一边砸一边喊,“都是你,害我赔那么多钱,好端端的你祸害人,你这个贱女人... ...”
舒颜只得抱住自己的头防御,保安也没有办法,最后警察来了那帮人才平息。
不知道谁在身后用石头砸了舒颜的头,舒颜倒在地上,头流着血,胳膊也擦伤了。
经过警察询问,原来这帮人都是股民,买了钟氏集团的股票,本来是大赚的势头,结果就因为舒颜股票大跌,他们气不过,跑来找舒颜算账。
股民们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触犯了刑法,痛哭流涕的请求警察和舒颜的原谅。
“我不接受调解!”舒颜额头上的血还有往下流的趋势,她眼神冰冷的看向那群伤她的人。
警察将伤人的股民们二话不说扭送进了警车,叮嘱舒颜处理完额头上的伤来警察局做个笔录。
医生刚给舒颜包扎完伤口,舒向东急匆匆赶到,他脑子里预演无数遍的软话张嘴却变成了对舒颜的训斥,“你之前还挂我电话,打压自己家,你什么意思,你什么东西。”
舒颜早就习以为常,嗤笑了一声:“我都已经受伤了,你不关心我就来说这个?那您还是打道回府吧,我也不想看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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