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、
这天早上白晓初起得很早,正好撞见我在吃药。
然后漫不经心地问了句,“怎么了?”
我头也没抬地说,“哦,关节痛,吃点药就好了。”
她“嗯”了一声之后再没说任何话,径直走出了房间。
即使提前做好心理准备,但她的冷漠态度还是刺伤了我。
还依稀能记得当年我把她从水里捞出来,寒冬腊月的天气伤了腿,每到阴雨天气就酸痛得很。
白晓初怕总吃止疼药不好,寻遍偏方为我医治,那艾叶草熏出来的热气呛得她眼泪直流,她也没舍得放开为我按摩的手。
而如今,也仅剩一句淡漠地“嗯”。
过了会,她突然推门问“你昨天怎么没来公司?”
其实我已经三天没去公司了,她竟然才发现。
“你今天需要过去一趟,很多流程卡在你那,下面人的事情都不好做,昨天都来找我抱怨了。”
我不是那么没有责任感的人,工作我早已安排好了,而白晓初是个雷厉风行又说一不二的老板,从没听说有人敢在她面前造次的,更别说抱怨了。
我当着她的面冷笑了一声,指了指自己的腿,
“去不了,工作已经交接给秘书了,剩下的白总自便吧。”
留给我的是“砰”的一声巨大又刺耳的关门声。
我甚至能感到墙体的微微震动声,意外地跟我心碎的声音同频了。
情深义重一场到底都成了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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