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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门前川流不息。

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萧锦瑟，我看出他是在替我不平，想跟他说我已经和萧锦瑟没关系了，可拍向他肩膀的手却落了空。

林副官语气嘲讽，「夫人的交际圈还真是广。」

萧锦瑟面色难看，却没有说话，只是下意识的挪开脚步离郑少秋远了些。

郑少秋见林副官拿他的戏子身份说话，脸上的笑也收敛起来。

「当初要不是慕华年挟恩图报，用权势相逼让锦瑟嫁给他，我们早就在一起了，哪里还轮得到你来耀武扬威。更何况如今城中动乱，慕华年怕是早就自顾不暇了，有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逃跑。」

林副官向前一步，语气铿锵坚定，「我家少帅如何用不着你一个戏子操心，他铮铮铁骨，定是不会像你一样做逃兵，你说是吗，夫人？」

他的话勾起了萧锦瑟的记忆，五年前他们两人约定好私奔，郑少秋却被抢地盘的士兵吓到临阵脱逃，导致她被抓。

也正是那一次，我救下萧锦瑟。

「你闭嘴！」提及痛处，郑少秋气的跳脚，「我当初是有苦衷的，你少来这里挑拨是非。」

「是挑拨是非还是确有其事，你心知肚明。」

「我心知肚明什么，我只知道慕华年明知道我和锦瑟已经互定终身还要强娶她。」

林副官嗤笑，「要不是我家少帅，萧锦瑟早就成了齐大帅的十九姨太，你们有什么资格责怪他？」

这话一出，萧锦瑟神色茫然的问林副官，「你说什么？」

「我说当年之事并非你看到的那样，希望你说话做事之前多考虑一下少帅，不要如此过分。」

郑少秋怕萧锦瑟动摇，抢先一步接话，「不管是什么原因，都改变不了他强娶锦瑟的事实。」

见状，萧锦瑟动摇的心又坚定起来，对着林副官不假辞色，「我和少帅之间的事情，我自有判断，就不由林副官操心了。」

林副官盯着萧锦瑟，半晌只道，「但愿你是真的自有判断，否则将来，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。」

林副官愤然离开，我想到我的残骸被带回府里后，他东拼西凑却凑不齐时悲痛欲绝的模样。

我多想再和他喝一回酒，告诉他不要再和萧锦瑟计较了。

可我却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