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房门外,正在吩咐守卫的男人神情一滞,继而不带一直停留的离开,“把人看好了,在雪儿换心之前,不要让她死了。”
“遵命。”守卫恭敬地目送傅听漄离开。
……
翌日,天气明朗,可地牢始终幽暗,没有白昼与黑夜之分。
黎沫勉强抱着腿,蜷缩在阴冷的地面上。
突然,地牢的大门被打开,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,黎沫纤长的眼睫微动,却始终半睁着眼,木然的没有反应。
林雪儿才命人打开牢房门,方一踏入,素手扭了扭鼻翼,退出牢房,皱眉吩咐,“抓过来,这牢房一股怪味,也只有黎大小姐住的舒服。”
黎沫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就被抓了起来。
她抬眸,林雪儿正对她笑的张扬。
“啧,瞧瞧,曾经名动邺城的第一美人,现在这是怎么了?看看这小脸脏的,小翠,去给她拍拍灰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小翠踏进牢房,冷笑着,一把拽起黎沫的头发,重重扇了两巴掌。
黎沫被打的脸颊红肿,嘴角流出了丝丝血痕。
有丫鬟搬来了一把椅子,林雪儿坐在椅子上,看着黎沫的狼狈样,她脸上的笑愈发得意。
“这样看着就好多了,又匀称,又红润的。”林雪儿面色微白,满是恶意的笑着,“黎沫,看我对你多好。”
“有本事,你杀了我。”墨发凌乱,黎沫从披散的长发中抬起头颅,冷淡讥讽地开口。
林雪儿:“杀了你?这可不用我动手,听漄哥哥自然会为我动手。对了,你恐怕还不知道吧,听漄哥哥从一开始接近你,就是想利用你,把你的心剜出来为我所用。”
闻言,黎沫漆黑地墨眸缩了缩,冷冷回道:“我很好奇,自古以来只要是心疾就没有治愈的可能,你们怎么都这么肯定,我的心能救你?”
“神医说可以,那自然就是可以。”林雪儿娇娇的笑了,很快,她又沉了脸,“虽然都是为了我,可你霸占了听漄哥哥那么久,我也是很生气的。”
神医?
黎沫眸底划过暗光。
她的面颊红肿,却缓缓笑了,“这就生气了,那你知道,我们无数次花前月下……你的心脏受得了吗?”
“贱人!”林雪儿阴沉着脸,霍然站起,随意扫过死牢,拿起摆着的鞭子便直直朝黎沫抽去。
漆黑的鞭子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污,此时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袭来,黎沫被抓着,躲不开,只能测过脸。
鞭子落在胸前,一瞬间便抽开了她凌乱的衣服。
鲜红的鞭痕烙印在雪白的肌肤上,和……交相呼应。
凌虐的美感。
看到黎沫脖子上的印记,林雪儿的目光却猛然顿住,她死死捏紧了黑鞭,剧烈喘息着。
“小姐,小姐,您没事吧,消消气,奴婢替您教训这个贱人。”小翠和几名丫鬟一时间紧张的给林雪儿顺气,喂药。
挨了一鞭,黎沫咬紧了呀,却一声不吭,见林雪儿的模样,她面上笑意更深。
被利用的,又何止她一个?
林雪儿平息了一会儿后,几步踏进牢房,一把扯下了黎沫的衣襟。
还未消除的印记清晰落在眼中,林雪儿气疯了,愤然抽了黎沫几鞭子,每一鞭都用尽了全力,又快又狠。
黎沫看着她,始终咬着唇,不让自己吭声。
几鞭下来,林雪儿已经气喘吁吁,她盯着黎沫苍白的脸,愤然道:“来人,给我打,狠狠的打!贱人,娼妇!竟敢勾引听漄哥哥,我今天就把你的资本统统毁掉。”
看守的士兵有些为难,小翠见状,直接撞开他们,拿了另一根带着倒刺的黑鞭,谄媚道:“小姐,您去坐好,这种小事交给奴婢就好。”
林雪儿也觉得累,捂着心口,坐了回去。
……
九王爷府,书房。
傅听漄正在部署接下来的行动,门外突然传来侍卫的通报声。
“王爷。”
傅听漄头也没抬,淡淡道:“说。”
“林小姐去了地牢。”
闻言,傅听漄倏的掀眸。
……
黎沫趴在地上,唇瓣被咬出殷红的血珠,冷汗大颗大颗的坠落,
林雪儿微微勾唇,笑的肆意又满是恶劣。
一瞬间,这牢房里充满着绝望的气氛。
黎沫的面色苍白如纸,浑身一个痉挛,麻木的头脑被剧痛占领。
黎沫突然剧烈挣扎着起身,可铁链禁锢着她,丫鬟死死抓着她,她被动的,不能移动分毫。
看黎沫像条狗一样扒在地上挣扎,林雪儿眼中的笑越来越深。
疼痛也许会迟到,但它还是会来。
黎沫突然抬头,死死盯着林雪儿,硬是咬着牙,不再出声。
黎沫苍白却难言清丽的脸直接对上林雪儿,林雪儿脸上的笑霎时间转变为愤怒。
她霍然起身,怒火中烧,“没用的废物!”
丫鬟大气也不敢出,看着暴怒的林雪儿大气不敢出。
林雪儿也没闲着,四下扫视一周,在旺盛的火盆里看到了烧红的烙铁。
回头看了一眼黎沫清丽的脸,林雪儿笑的诡异阴冷。
她上前,一把抄起一个烙铁,冷笑着朝黎沫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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