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,跟我结婚都不需要经过我家长辈的同意了?”他挑眉:“你以为,我单方面对外宣布要娶你,骆家的规矩就没有了?”
姜柠噤声。
这话题跨度有点大,刚刚不是在谈论称呼的问题吗?虽然她跟骆韩殇是“交易婚姻”,但说实话,见家长,她还是有点怂。
姜柠乖顺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被这样抱着在医院里穿梭,虽然已经是晚上了,也没几个人,但姜柠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。
“要不,你先把我放下来吧,我自己能走。”
骆韩殇斜了她一眼:“闭上嘴巴,别说话。”
她嘟嘴:“不识好人心。”
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“本来就是,就算有些普通人不认得你,但你也是个名人,万一被别人看到你抱着我深夜在医院附近乱走,还不定怎么议论你呢,如果上了新闻……我是为你的名声着想才要你放我下来的,鬼知道,别人会不会猜你有什么男女方面的怪癖,或者让我怀孕了才……”
他盯着她的脸:“听你这么说,我还得感谢你?”
“不用客气,放我下来就好。”
骆韩殇瞪她。
她努了努嘴,不再说话。
好吧,他一瞪眼,她还是有点怕怕的。
将她抱回了车上,放在了副驾驶,骆韩殇亲自开车,载她离开。
路上,骆韩殇道:“我爷爷的个性比较固执,我奶奶倒是比较随性,所以明天在我爷爷面前,不要放肆。”
她嘟嘴:“好。”
“还有,结婚时你想要的东西列个清单,我会让人给你准备。”
她看他:“我什么也不要。”
他勾唇,冷笑一声,真是稀罕,别的女人,千方百计的跟他扯上关系,就是为了要得到什么,她却什么也不要?恐怕她图的,比他想象中的更可怕更难得到。
骆韩殇又问,“你确定?”
“我很确定,”她的口气很坚定:“我什么都不需要,另外,我们领证之前,我会跟你签订婚前财产公正,我们的婚姻,可以由你立一个期限,期限一过,你若想离婚,我绝不纠缠,更加不会带走你的一分钱。”
如果到时候可以确定,父亲的死因与久跃集团没有任何关系,那她自然没有理由去用他的钱。
可如果父亲的死真的跟久跃集团有关,那么这么肮脏的钱,她又怎么会去花?她嫌恶心。
骆韩殇表情严肃了几分:“离婚?呵,姜柠,你连这一步都算计到了?”
“我只是在跟你保证,让你不必担心娶个女人回家后,是图了你的钱。”
骆韩殇沉默片刻,表情凝重了很多,她到底图的是什么?
见他的车是往酒店的方向走,姜柠忙道:“我还是回绿洲去住吧。”
“你跟傅梓抒什么关系?”他没有理她的诉求,只是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。
“朋友。”
“男人和女人之间,哪儿来的纯友谊?”
“可我跟他就是朋友,”她看他,眼神坚定:“我跟梓抒,从小一起长大的,我们……”
“哼。”
他这口气,让她觉得很不爽。
“骆韩殇,你以前是不是被女人骗过呀,干嘛这么不相信别人。”
他斜了她一眼,关于这一点,她还真说对了,他的确被人骗过。
她以为他是因为她的称呼斜她的,所以就嘟嘴道:“刚刚我问你,我要叫你什么,是你自己转移了话题的啊。”
“傅梓抒那种花花公子,会放着身边这么娇嫩的草却不摘,跟你只做朋友?不做泡友?”
什……什么泡友!说得真难听!
姜柠瞪他,脸红,却心想,原来他是因为这事儿不满呀。
姜柠往他身边凑了凑,突然嘻嘻一笑:“你夸我娇嫩,这么听来,你觉得我漂亮咯。”
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唇角:“少在这儿跟我转移话题。”
她坐正,笑了笑:“我跟梓抒的确是朋友,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,我也不是他的菜,若说我们是朋友,倒不如说,我们像姐弟,谁都能离得开彼此,但不管对方走到哪里,我们总会挂记彼此,希望对方好,可以为对方两肋插刀。”
“姐弟?你比他大?”
“嗯,大两个半个月,”她耸肩:“我不会找比我小的男人,这是我的原则。”
听她这么说,骆韩殇边开车,边挑了挑眉心:“我不管你的原则是什么,你只要给我牢牢记住,我是不允许我的女人,视线看向别的男人的。”
都说男人的占有欲很可怕,果然。
她只跟他睡了一次而已,结婚证都没领,他就将她以‘我的女人’自居了?
她努嘴:“那如果我不小心看了呢?”
他缓缓地将车停靠在了路边,正色的看向她:“刚刚的话,再说一遍。”
看到他的眼神,她犹豫了一下,刚刚大概是疯了吧,干嘛要随口说那种话,她摇头:“不说了。”
他解开安全带,直接将她的座椅放倒,侧身压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紧张不已的,紧紧的捏住了身前的安全带:“别这样,我跟你开玩笑的,医生刚刚说了,我现在的情况,不适合做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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