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大夫,当时我们签订的合作契约写好的,一颗止痛药抽给您二两银子的抽成,如今经您的手卖到了四十两银子,这里面的十两银子直接是您应得的,余下的三十两,我要带走,您看?”
夏藜看着面前的盒子,征询丁良的意见。
“那丁某就不客气了,这十两银子,就收下了。”
丁良说着,拿出了三十两银子送到了夏藜面前,目光却盯着夏藜放在桌上的药草,忍不住赞道。
“夏藜姑娘,你带来的药草里面竟还有何首乌,这药材可是很珍贵的。”
“对啊,我带来就是想卖给您的,您给估个价,看能给我多少银子。”
夏藜小心将三十两银子小心藏在了衣袖里,问道。
“这些何首乌数量不少,但是胜在药材珍贵,我给您一两银子。”
“好啊,丁大夫,那您把我需要配制止痛药的四两银子的药材,也一起拿给我,下一次,我就自己上山采摘了所有的原料药材,但是我会固定每次给您十两银子的抽成,如果止痛药卖的好,您的抽成自然会更多。”
夏藜掰着手指头,噼里啪啦的说着。
“姑娘,您可真是赚钱的好手,能遇到您,也是丁某的福气啊,这样以后,再把一些药材免费送给穷苦的人家,丁某也不至于入不敷出。“
丁良捋着胡子,笑的十分欣慰,将夏藜带来的药草小心的收了起来,他并拿了四包配制止痛药的原料药材给夏藜,又并拿了一两银子给夏藜。
夏藜抱着药材,收了银子,准备走的时候,丁良却立刻拉住了她。
“夏藜姑娘,您还没给我这次的止痛药呢。”
“我这次只给您两颗。”
夏藜说着,从怀里摸出了两颗止痛药给丁良。
“这,怎么比上次还少呢?”
丁良不解的问着。
“杨财神的人,再来给他老爹买止痛药,这两颗药,五十两银子卖给他们,其余的就不要卖了,我们把这个药炒热。”
“杨财神他们的人,一直都是欺负别人,他们舍得买这么贵的药吗,会不会过来抢药,把我这小店给砸了?”
“丁某毕竟在这个镇上行医多年,还是比较熟悉杨财神等人的秉性的,姑娘,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。”
丁良还是十分害怕杨财神等人的。
“丁大夫,您不必怕,如果他们敢强买强卖,您就把这药卖给其他的有势力的大户人家,难道这个镇上,能和杨财神抗衡的人家,一家都没有吗?”
夏藜提醒着丁良。
“有,有一家行走的镖局,在这小镇上设了一个小据点,个个都是打手,杨财神不敢招惹的就是他们。”
丁良慢慢回过味儿来。
“这两颗药您就为杨财神准备着,我把剩下的两颗也给您吧,其中一颗,麻烦丁大夫您想办法让镖局的人知道它的存在,常年走镖的人,经常会受伤,对这药更有需求,剩下的最后一颗,留给那些买不起药,又常年忍受病痛的人家吧。”
“好,夏藜姑娘安排的妥当,丁某就按照姑娘说的办。”
丁良接过了夏藜递过来的余下两颗止痛药,收入了自己的怀中。
夏藜和丁良告辞,带着药材往回走,回到街上。
她拿出了手里卖何首乌得来的一两银子,想着给家里买点东西,在街上买了一些好的菜,四块肉,又买了一些馒头,四匹细布,给弟弟夏青买了一些孩子爱玩的小玩意儿。
夏藜经过一个书画摊子的时候,看着上面摆弄的文房四宝,还有一些书籍。
不知道那个孙淳会不会喜欢,毕竟那个人是做生意的。
夏藜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叫做孙淳的人影响了,鬼使神差的就买了一些笔墨纸砚和几本书,打包带走。
当她租了一辆马车,将买的东西一路带到李家庄的时候,这次李家庄的乡邻又奔走相告,很快李家老大李玉山,周氏,李老二李玉平,钱氏, 李小霜,李保全一家子,包括李家庄的一些左邻右舍,都跑过来,围着夏藜。
夏藜也很意外,这李家庄的人为啥对她的动向这么关注,她不就租了一辆马车吗?
车夫帮着夏藜把买东西全部拿了下来,放在地上摆了一堆,周氏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第一个跑到夏藜面前,嚷道。
“夏藜你这个小丫头,可真厉害,每次从镇里回来就坐马车,买的东西也不少,说你们没钱,谁信呢?既然你们有钱买东西,为何还要占着我们家的宅子住着,你们自己花钱去买一个宅院不就好了?”
“就是,就是,这夏家的闺女可真不厚道!”
四周的邻里一听周氏的话,对着夏藜一阵指指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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