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孩身上的命魂竟然还在。
这说明孩子并未死透。
我又仔细看了看,发现孩子喉咙的位置,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堵着。
常人是无法用肉眼看见。
我眼看着孩子的命魂越来越微弱,心知如果再耽搁一会,恐怕小孩真的凶多极少了。
我急忙往那队夫妻的身旁挤去。
而这时的120大夫,已经准备把孩子抬上救护车拉走了。
我急忙喊道:“等一下!孩子可能还有救!”
我这句话顿时引发了骚乱,所有的人纷纷的对我指指点点。
“年轻人,救人心切可以理解,但是这种事不能开玩笑啊!”
旁边的一位大爷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“就是,就是,医生都说没救了!你这不是扯犊子吗?”
个大哥也忍不住说道。
我没有搭理这二位,径直的走到医生的身边:
“等等,让我看一下,说不准会有奇迹发生呢!”
中年夫妻听到我的话,原本浑浊的眼睛露出些许希冀。
不过随即又黯淡了下去。
我对他们说道:“我可以试试看吗?”
中年夫妻二人麻木地点了点了头。
两位120大夫一位是比较年长的中年男人,而另一位是比较年轻的女子。
女子直接说道:
“没事别瞎捣乱,你这是什么意思?意思是说我们没有尽力救孩子呗?”
岁数比较大的男医生,拉住了要上前进行阻拦的女护士。
在他眼中这孩子已经没了。
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,万一奇迹真的发生了呢……
我来到孩子的担架旁。
以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为刀,‘刺啦’一声,一把便扯开了孩子身上的衣服。
孩子的胸膛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。
我用两指从孩子肚脐开始直线往上划动,一直划到孩子的喉结位置。
确实是我猜想的那样东西。
‘蔓草’。
一种生长在水鬼身旁的水草。
常年受阴气的侵蚀后,常常帮助水鬼助纣为虐。
许多落水者总觉得被水草缠住脚,就是这个东西在作怪。
这种东西普通人是发现不了,也摸不出来的。
早不然医生早就发觉了。
幸亏今天遇到的是我。
不过这‘蔓草’怎么就钻进了孩子的喉咙里?
我迅速环顾四周,恰好目光对上一个长着人脸像猴子一样的怪物。
被我发现之后,迅速的钻入水中。
水鬼作怪!
看到水鬼已跑,我心知眼下救人重要,于是深吸了一口气,以二指禅按在孩子的喉结位置。
指尖猛一发力,以内气震碎了堵在孩子喉咙中的‘蔓草’。
震碎‘蔓草’的同时,我把孩子翻了过来。
迅速的弯下腰以膝盖顶在孩子的腹部,在孩子的后背上轻轻拍打了三下。
孩子猛地咳嗽一声。
嘴中如喷泉般的涌出一股只有我能看见的黑乎乎的异物
而在常人眼里,就只是觉得我在孩子的喉咙摸了下,然后把孩子翻过来放在腿上拍了拍。
孩子忽然就有动静了。
两位120的大夫目瞪口呆,好在他们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,急忙上前为孩子做人工呼吸。
经过两位医生轮番的做了人工呼吸之后,小孩的哭声随之响起。
而那对中年夫妻脸上全是泪水,要向我跪下磕头。
我连忙拦住他们,说孩子现在还不稳定,让他们赶紧跟车去医院给孩子做全身的检查。
二人听我这么一说,这才跟着大夫上了120。
救护车关门之际,男人在车上向我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。
刚才劝我不要开玩笑的大爷,已经向我竖起了大拇指,而那个中年大哥已不知所踪。
人群中不知道谁先带头鼓的掌,顿时所有的人全都鼓起了掌。
我难得的有些羞赧。
这明明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我不自然地转移目光,却注意到路边的正行驶过一排豪车。
如果用劳斯莱斯做婚车,让人觉得不足为奇,毕竟可以租。
但是如果用劳斯莱斯做灵车,那就意义有点不同寻常了。
刚才还在围观救人的路人,现在注意力已经被这些奔丧的豪车给吸引住了。
不知道那个消息灵通的人喊了一句:
“我知道!是钟家的钟明公子死了!”
什么?我没听错吧!
钟明怎么死了?
这次轮到我目瞪口呆了!
据说他死得极惨,流传着各种版本。
我听得最多的是:钟明昨夜凌晨,在屋内用刀自己把自己大卸成八块……
一想到那副画面,就让人感到不寒而栗。
更让我心中涌起了一种不安的感觉。
钟明的横死,是不是因为他打破了同生罐?
如果是的话,那接下来,岂不是就轮到我和黎可欣了。
一想到这,我的心就提了起来。
我和黎可欣的性命息息相关,我有爷爷的玉佩守护,黎可欣可就不一定了。
就在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想办法打听黎可欣的消息。
两个路人的聊天让我心中的怒火瞬间就点着了。
这两个路人边走边说道:
“你听说了没?钟家从今天晚上开始包下殡仪馆,要在殡仪馆为钟明设灵堂三天,并且要求和钟明订过婚的黎小姐今晚前往灵堂独自守灵!”
“我去,不是吧?那黎小姐不是还没嫁到钟家吗?这算怎么回事?”
“那谁知道呢?说什么的都有,有的说钟明死得太惨,需要一个八字纯阴的女性来抚灵,要不然钟明无法轮回……”
“可惜了,那黎大美人啊,一个人独自在殡仪馆,那得多吓人啊”
“你要是觉得可惜,你今晚去陪她呀,嘿嘿……”
“我去你大爷的,要去你去,我才不去呢,小命要紧……”
听完两人的对话,我双拳死死地攥在一起,牙齿紧咬,脸色铁青。
钟家实在是欺人太甚了,钟明已经身死,居然还订过婚的黎可欣前去为他守灵,这无名无分的算什么?
而且钟明的死本来就蹊跷,黎可欣又和我一样是童子命。
她是纯阴之体,在殡仪馆那种地方,不就像雪白的羔羊放到狼群里一样吗?
不行,我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去殡仪馆看看。
下午五点,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殡仪馆。
可是车走到半路的时候,却堵起了一条长龙。
我下车问了问,才知道这些车都是去吊丧钟明的。
这钟家在盐城权利和地位,果然是不容小觑。
但我细问下去,感觉有些奇怪。
去往殡仪馆的路上竟然被设置了几道关卡,但凡不是与钟明的至亲,全都不让去拜祭。
我心道必有蹊跷,于是下车步行绕路。
晚上快十点的时候,终于摸黑来到殡仪馆前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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