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跑了大概一米不到。
被一个身材高大,双手插袖的男人堵住了去路。
他表情似乎表达着对我的可怜,对我摇了摇头。
随即我就被后面的人给揪了回去。
直到我现在醒来,之后发生的事情都已经没有了意识。
我一阵慌张,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身体。
伴随而来的是铁链被拖动的声音,还有浑身的疼痛感袭来,
还好,我应该暂时没有被那群混蛋得手。
毕竟那个村长说我是给他儿子准备的,
看样他说话还算数。
突然上面的井盖被掀开,手电筒的强光照射的我无法睁开双眼。
确认我醒来后,那个被称为村长的人从上面放下了一个木梯,是我无法触及的位置。
“你醒了啊?小妹妹!”
他下来后把地窖墙壁上的油灯给点亮,还一脸堆笑的瞅着我。
我在适应光亮之后,才发现这窖壁是用石头垒砌的,
缝隙之间也全都用水泥给抹平。
“饿了吧!我给你拿了点吃的,趁热吃。”
我的肚子早已经干瘪难耐,也不怕这个老家伙给我投毒,
要杀我早该杀了。
但是看到他慢慢的把手伸向了我的双腿中间,
我努力吞咽的馒头一股脑的都吐到了他脸上。
“你这小妮子,睡着了性子烈,醒了还是那么烈!我看你是真不知道饿!”
这时我才发现村长的脸上全都是红色爪痕,
我夜躁症又犯了?
“爹!爹!我放假回来了!”
地窖上面有人喊叫,村长一时惊起。
“我搁这呢!小根!”
村长身手还算敏捷,立马吹灭了油灯,没一会功夫就爬了上去。
窖口关上后几秒又被重新打开了一丝缝隙。
“又给我找了个媳妇啊!她听不听话?”
一个头影在上面晃来晃去,
我已经感到了害怕,
拼命往窖壁边挤,脚下的小麦秸秆刺痛着我的皮肤。
这时我手里触摸到了一个光滑的硬物,两边有些突兀。
“行啦!回头有你看的,快过来吃饭。”
我随即再次陷入无尽的黑暗。
在这样一个深邃的黑洞里,
四周都是石壁,
我能逃出去的的唯一办法就是先能够上去。
可是我再理智的分析,都难抵挡我想家的无力,
我哭了,哭的昏天暗地。
我想应该是第二天的白天,
窖口打开的时候,明显光照比昨晚明亮些。
上面下来一个在空中摇摆的箩筐,摆到我面前时,
里面是杂面窝头还有一个玉米以及一点水。
我拿出一个窝头配着水狼吞虎咽,有力量才是硬道理。
“八婆,你就吃这点?不吃我可就拿上去了。”
说话的是个年轻人,
我眼睛发狠,一把抓住麻绳,猛然下拉。
村长儿子重重摔了下来。
他摔的地方,我够不到。
只见他在光柱下,痛苦的捂着胸口,缩成一团又重新展开,
活像一只蠕动的蛆虫。
很快我就又为自己温柔的举动付出了代价。
这一次我受尽了他们父子二人的鞭刑。
我被打的时候不断发笑,“你们这软趴趴的身子骨,还拐女人,我呸!老娘偏不伺候你们!”
但是英雄也有迟暮时,我皮开肉绽的时候,已经很难再笑的出来。
昏天暗地,没有希望的日子,让我的精神出现了问题。
不只是我,一个月后,当我被允许脚带镣铐爬上窖口,打扫屋子的时候。
我才发现这个村里全都是疯女人。
像我来的时候一样,每天都是吱哇乱叫,
她们和我一样都是被拐来的姐妹,
但很快我就察觉出她们不为人知的隐秘。
我眼瞅木柴大门,希望村长能允许我可以出门走走。
村长坐在大堂,品着碎末茶叶,眼睛里满是对我的怜爱。
“你知道该怎么出去~”
他的儿子不在家时,对我的挑弄时时刻刻。
我凌乱的头发不时的扎弄我的眼睛,看起来像对村长挤眉弄眼。
村长激动的站起来,抖着手。
“这么说~你愿意?”
我没有听他说话,眼睛实在不舒服。
他还在那自顾自的讲着,“只要你不告诉小根,我保准疼你!”
而我确实知道该怎么出大门,
不是从了村长和他儿子,
是我想逃跑,必须得先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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