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满田叔!小根带着县扶贫办来村里了!”
这时我才知道这个村长叫李满田。
他气定神闲的安排着,“快把那些‘牲口’统统扔地窖里去。”
我也毫不例外的要被拖下去。
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蓝布裤带,拖着印有毛主席画像的搪瓷杯子就要出去。
全然没注意我转瞬之间的小动作。
我在黑洞里无尽期待的同时,
拿起前几日晚上发现的腿骨敲打窖壁,
希望有人能够发现我留下的求救信号。
很快我就听到一些响动,好像有人来了。
但那顶窖口的栏盖始终未曾打开,而那响动仍在继续。
摸着手中曾经丧生在这个地窖的姐妹,
她在给我巨大的勇气,让我能想要逃生。
我努力的继续敲打着石壁,
栏盖打开了!
“你以为你在杯子里上写下了cellar就能被那些人发现吗?”
说话的是李小根,他大二刚结束。
给扶贫办的人倒茶的时候,
发现了我在杯底的茶釉上用指甲划的单词。
单词没有被人家发现,我敲打窖壁也没有被他们察觉。
我在这个村子是不为人知的存在。
我第二次尝试逃跑依然止步于开始。
如果我爸妈知道闺女遭受了这群禽兽的凌辱,该多么撕心裂肺。
我被扒光了衣服,在院子里暴晒,
新伤旧伤让我彻底昏迷过去。
我仿佛出现了幻听,在地窖里我偶尔仍能听到响动。
不成仙,但成疯魔。
醒来后,我开始不断地往自己的身上涂抹排泄物,嘴角也没有放过。
我彻底成了疯子模样。
有人进来,我会疯狂乱窜。
撕咬,安静,癫狂,沉默。
我再度获得了上去服侍李满田父子的机会。
我每日只吞吐一个字——
“啾”
“喔”
与其是吞吐,但其实是嘶吼,与其他被拐来的村妇无异。
因为我发现这是她们疯傻掩饰下的交流,
分秒的交流是奢侈的,
对于她们,对于我们。
交流是按星期和年月的。
我希望能够得到那些女人的回应。
李满田诡异的看着我叫,“你是真疯还是假疯啊!”
我摘下脸上的干裂物放在嘴里嚼,嘿嘿笑着。
在他右手边,礼盒包装的茅台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“算了!算了!你这个傻子,我还指望着你学历高,给我生儿,额~额,给我生孙子呢!”
围墙外面在我传唤几日后,传来吼叫的声音。
“噔!”
我相信你们,
姐妹们,我等!
可是~可是我等不及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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