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教你识字,如何?”
江逑语气听不出喜怒,抬头望着苏望泞,不放过她眼中的任何一丝情绪。
苏望泞先是一僵,狐疑的看了眼男人深如寒潭的深眸,面上不懂声色,心中一惊。
这男人果然和她记忆中的不一样。
而且,她明显感觉到江逑对她的戒备没有之前那么深……
苏望泞收敛了情绪,“你,躺下,我去,煎药。”
她没有正面回答江逑的问题,让江逑躺到床上休养,自己转身出门去煎药。
江逑看着她离开,脸上的倦色再也隐藏不住,慢慢地靠在软枕上,一手搭在另一只上,单手敲着,闭目养神。
紧接着,他听到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坐吧。”
他不用睁开眼睛,也知道来人是轻风。
轻风被点破,自觉无趣,赏了个白眼给江逑,每次想要吓唬他,都没有成功:“切,没意思,你怎么知道是我?不对,你既知道是我,便懒得睁眼?”
江逑缓缓睁开眼睛,看向走近的来人,眉心紧锁。
轻风盯着好友的不悦目光,坐到床边,看了看他的脸色,不正经的脸上浮起一抹坏笑,语气也有几分暧昧,“子瑜,娶了亲之后,你气色好了不少啊,莫不是每日……”
他话没有说完,但意思,已经表达到位了。
江逑睁开眼睛,深眸扫了他一眼,随即便嫌弃地往里面挪了挪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,你就拿我来说吧,我自从遇到阿瑾,整个人都精神了,只要看到她,我的心就砰砰直跳,哎,这相思的滋味真是难熬啊。”
轻风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,右手还像模像样地摸了摸心口处,微微蹙眉,仿佛一个痴情郎。
“你要是说废话,就滚出去。”
江逑只觉得聒噪,原本好友平日里不正常的反应已经够多了,现在遇到一个‘姑娘’,又开始了新的疯病。
而且,正常人一看就是个男子,就是行为怪异罢了。
轻风还是医者?眼瞎!
“好好好,你这脾气要改改,否则什么人都被吓跑了,你那个小夫人倒是不怎么怕你,就是模样不太好。好了,把手拿过来,我给你把把脉。”
轻风收起不正经的样子,神色也正常了些。
江逑十分嫌弃地把手递给他,低头猛烈咳了几分。
轻风则一脸怀疑人生状,愈发好奇自己怎么会成为江逑的朋友,可能是可怜江逑没有没有朋友吧?
嗯,一定是这样!
若是阿瑾知道了,定会觉得他善良。
这样想着,轻风脸上又是一副十分自恋的笑容。
旁边的江逑看了看他的脸,又看了看搭在手腕上的手,心中更加嫌弃,面无表情地等他诊出结果。
“咦,你这情况看着比之前好多了,不至于丧命。但……还需要细细调理。我再给你开几服新的药,你按时喝。”
要知道,之前,他断定江逑活不过三年。
难不成,真的是那个冲喜丫头,冲好了?
轻风想着,轻嘲,真是庸人自扰!世上哪有什么鬼神之谈?
他起身,往桌前走,边拿起纸笔写,边随口问:“子瑜,你不会是背着我吃什么灵丹妙药了吧?”
他不信鬼神之说,深觉病了就该吃药,看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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