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婉婉心中一暖,这两个孩子很懂事,比起现代娇生惯养的孩子来说,简直好带很多,尤其是这两个孩子还有那么可怜的身世。
小莫的一声阿娘打断了肖婉婉所有的思绪。
肖婉婉回神,一手拉起一个孩子,“为什么不进去等。”
小莫,“回去就不能一眼看到阿娘了。”
肖婉婉扑哧一笑,走回院中,打了井水给两个孩子洗漱。
她刚倒水,小莫声音响起,“阿娘,有一个叔叔站在门口看来看去。”
肖婉婉顺着声音抬头,就见一个男子站在门口,目光踌躇不定,她疑惑扬声道,“这位公子,请问你是要找谁?”
男人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在下宁远,是顾庭瑄的同村好友,不知这里可是顾庭瑄家?”
肖婉婉点头,“我相公出工还未回来,既是找我相公的,进来等便是。”
宁远看向肖婉婉,眼中闪过一丝惊艳,进来坐在外面的石凳上,“弟妹可是肖婉婉?”
肖婉婉点头,从屋子里将前几日送来的水果切好端出来。
宁远心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肖老太的儿女中,虽肖婉婉是最好看的,但是确也是最蛮横无理,哪像现在,得体有度,对顾庭瑄带回来的两个孩子这么体贴入微,完全和她听到的流言不同。
顾庭瑄上工回来,两人便在院中攀谈。
立春后,天气回暖,这里的蝉鸣声已经有几处响起,为寂寥的夜打着拍子。
肖婉婉做了一桌菜,顾庭瑄拿起几日前买回来的女儿红,和好友一醉方休。
顾庭瑄不解的问道,“为何不见嫂嫂和孩子?”
宁远道,“家中两个老人不是很方便,便让家妻在家里带着妻儿。”
顾庭瑄点头,便岔开别的话题继续聊着。
肖婉婉给两个孩子收拾完,便哄着睡觉,两人听着外面的男人在谈天说地。她的心里为在家的那个女人感到悲哀,但又觉得世道如此,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顾庭瑄。
直到外面传来宁远告辞的声音,肖婉婉才从东厢房走了出去。
顾庭瑄正在收拾桌上的残余,她心疼的走过去,“累了一天了我来吧!”
顾庭瑄摇头,将女孩纤嫩的手落在怀里,“其实我觉得,你这样的女子,是不能做这些粗活,只是,婉婉,可怜你了,跟着我受苦了。”
肖婉婉知道这是自家男人酒后吐真言,低笑着,“那就以后给我备十几二十个丫鬟来服侍我就好。”
男人点头,将女孩抱在怀里,温气洒在天鹅颈上,狠狠的大喘气,大手将女孩手中的碗筷放在一旁,懒腰将她抱起往厢房走去。
肖婉婉挣脱着,无奈的扭着头看着乱糟糟的食桌。
男人将女孩温柔的放在床上,一双柔眸看向身下害羞的美眸,压着嗓子,“婉婉,相信我,我一定可以给你幸福的。”
肖婉婉请嗯一声,伸出胳膊将抱着男人的勃间,“现在你乖乖睡觉,我要去洗碗。”
她不是故意煞风景,只是处女座强迫症的她受不了食桌上那些乱七八糟。
顾庭瑄无奈轻笑,一手探入衣襟中,薄唇吻向粉唇,肖婉婉没几次就瘫软着身体,两人一夜缠绵。
肖婉婉醒来的第二天,旁边的顾庭瑄还没有醒,悄悄的起身,到厨房给他熬醒酒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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