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婉婉伸手摸了摸小靖的脑袋,起身拉起两个小孩的手,走到外面的桌边。
热腾腾的豆浆和几个水煮蛋放在桌子上,肖婉婉鼻尖一酸,满满的感动,“这个饭闻着就香。”
她顿了顿,接着道,“但是,小靖、小莫你们两个还是小孩子,厨房危险东西那么多,尽量不要去,万一受伤什么的,阿娘会心疼死的。”
小靖听着肖婉婉严肃的语气,美眸中夹杂着关切,点头不语。
屋里的顾庭瑄也硬撑着起来,半挪着步子走到门口看到的就是母慈儿孝的画面,薄唇轻勾。
肖婉婉将两个孩子安顿好,准备给屋子里的顾庭瑄端回去饭,一转头就看到面无血色的男人站在门口,一脸含笑的看过来,黝黑的眼珠子带着吸人的魅力,她脸色一拉,“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,这么重的伤,就应该在屋子里躺着。”
她说着,快步走过去,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男人往里屋走去。
顾庭瑄满是无奈,“我今天比昨天好多了,在战场上,比这个严重的伤都受过。”
他这么说,本来是想安慰一下旁边的女人,谁知道肖婉婉握着他的胳膊一紧,随后认真的抬头看了他一眼,夹杂着很多情绪,一时让他看愣。
直到肖婉婉扶着他继续往前走,当床边,他躺下,她出去关上门,那个复杂的眼神在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肖婉婉出去后,两个小豆丁已经吃完。
肖婉婉让他们两人出去玩,自己填了两下肚子,心中那个心疼的情愫降下去不少,才端着早餐往里屋走。
里屋。
顾庭瑄躺在檀木床上望着来人,起了起身子想要坐起,被肖婉婉一个眼神制止,欣欣然的躺下,“婉婉。”
肖婉婉走到床边坐下,心疼的眼神往男人绑着纱布的方向瞅了瞅,“小靖和小莫做的早餐,味道很好。”
她说着,将鸡蛋放在一旁,拿勺子将豆浆喂到薄唇边。
顾庭瑄木讷的张唇,“好喝。”
吃完早餐,肖婉婉将碗放在一旁,才将昨天自己定好的心思和顾庭瑄说,“庄子上的总管事要我帮忙采蝶轩,说每月给我十二两,我画花样子余外的时间还有,便准备去了。”
顾庭瑄愣了半响,叹气,“婉婉,辛苦你了。”
前两天他两还在为小靖、小莫上学的事情担忧,要不是他还没有能力给肖婉婉幸福,她也不会接这个管事的责任。
肖婉婉轻笑,瞪着男人愧疚的神情,“你和我是夫妻,哪有什么辛不辛苦?倒是你,真傻,为了我们一家,这伤……”
她后面的话不想说,低着脑袋,心疼的望着受伤的地方。
顾庭瑄眼神微暗,大手握上放在床边的小手,“你是我的娘子,我想给你最好的。”
只是他们家现在是京都的戴罪之家,不能走官途,只能委屈他在这里和他受苦。
男人的声音充满着坚定和磁性的诱惑。
肖婉婉心头一动,“你还是把伤养好了再说吧!”
话落,也不看床上男人的表情,拿起旁边的空碗往外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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