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算闷死自己?”声落的同时,我身上仅有的一条棉被被抽离了 。
冷风拍上我的身体,我抖着,缩进床角里,抱着身体瞪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于夜人,他居高临下的站着,屋里不知何时被点了灯,微弱的灯光映着他几许嘲弄的俊脸,他的眸子还是那般黑,仿佛惯性一般看着我的眼睛。
我躲开他的视线,感觉好像又回到那天晚上躺在雪地里的天寒地冻,我是真的很想爬下床去捡回被他丢在地上的棉被啦,但,骄傲呵,可不容许我低头。
“冷吗?”
还好,比你的声音暖点!我无声回答,突然见他翻身上床,我一惊,往床的另一角缩去,可身体才有动作,脚腕就被人扯了去。
“嘶——”我想尖叫,发出的却仍是蛇嘶一样的声音,男人扯痛我了,却无视我因痛而皱紧的脸,用力一拉,我整个人被扯进他怀里。
唔!我闷哼,鼻子被他结实的胸膛给撞痛,这时候,我发现他一手探下了床,捞起了先前被他丢下床的棉被,开恩一样将它一甩,甩在了我跟他身上。
棉被因他刚刚的抽离而变得冰凉,刺激着我本就冰凉的身子,我咬紧了牙,脸侧可以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暖意。
暖意?笑死人了,像这种男人,他浑身该冷得跟冰一样!他就像是地底下埋了千年的古尸,又臭又冷!我居然能感觉到暖……肯定是给冻傻了。
“更衣。”他的声音轻轻吐在我耳畔。
嘎?更……更……更……更衣?我没听错?这混蛋要我帮他更衣?
我真的很想问——我真的公主吗?
可,我问不出声,只能浑身僵直着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,因为,我在他眼中看到两簇火苗,我不笨,明白那代表什么,此时真的很感激二十一世纪的生理卫生课,让我对接下来的事不至于迷茫。
认命了吗?唐小婉?
我听到自己这样问自己,而投给自己的是一个很在节奏感的单音——不。
不认命,我能怎么办呢?我现在是病人,哪来的力气跟身强力壮的他做斗争,我的身体很抗拒着他的靠近,可灵魂毕竟是自己的。
等不到我的动作,男人有些不耐地挑高了眉,大掌抓起我右手放在他腰间的玉带上,狂妄的声音不容反驳,“先脱衣服,后脱鞋子。”
我是病人,哪有那么多的力气帮你又脱衣服又脱鞋子的!
该死的于夜!我第一千零一次在心底诅咒这男人,是他,让我只能用眼神传递信息!不能说话,真的很不方便,很痛苦,很无助!
“看来……我还真的不能要求我的公主太高……”
倏地,我腰间一紧,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,他目里的火苗越发壮大,薄唇似笑非笑地挑着,头一压,结结实实地曾上我的双唇……
唔——我无声的挣扎,拒绝他的靠近,虽然说过灵魂上不介意他的碰触,可我身体介意啊!
挣扎间,我额头上的伤口碰上他的下巴,我痛得再次嘶叫,淡淡的血味弥漫开来时,一股热液顺着我的脸颊滑下。
该死!好痛!而且,头又开始发晕了……
是痛晕?还是预感死亡的发晕?但愿……是前者吧!
……
痛痛痛!火烧火燎的痛!上边痛,各处痛,我浑身都在痛,像散了架,被人拆了骨扒了皮,榨干了血一样!
唇间一丝破碎的申吟,我睁开了眸子,自己还是躺在床上,屋里还是这番破败的景象,而身边……谢天谢地,终于不见了那男人的身影了……
想起身,巨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。
妈的!这该死的男人真的睡了我!
顾不得清晨的凉气,我一把拉开棉被,被下的自己仍是光着,点点红迹的床单刺眼的提醒着昨晚上发生的事……
我闭目,一股热血猛地冲上脑门,我真的没想到于夜人竟会连我晕倒都没有放过我……
呕——胃里一反,我趴在床沿重重地干呕起来,记不清自己多久没吃东西,反正胃里是一点东西都没得吐,吐干净了嘴里黏黏的涶液,我想我再吐的话就该是胆汁了。
“咳咳咳。”我咳。
呕——我停止不住的干呕。
当前余额3000星空币,还需要支付星空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