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
比起历任老板,顾寒璋是最大方的,要求也是最简单的。
只需要把自己当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,用全部心思讨对方欢心即可。
而这,正是我在孤儿院学得最为炉火纯青的技能之一。
一开始,顾寒璋每周一次来公寓过夜。
我便每次都提前打扮成他喜欢的模样,插上一瓶盛放的紫色鸢尾花,再亲手做一桌他喜欢的饭菜。
他温和地挑着我的下巴,轻抚我眼尾的泪痣,语气散漫,告诉我不必做这些。
我便将脸颊贴在他的膝盖上,声音娇软,“平时都是助理送来的呀……只是老板难得过来一趟,我不想家里有其他人扰了清净。”
他手上的力度无意识般蓦然加大了几分。
而我忍住咽喉处被扼住的不适,只是满怀信任和依恋地看着他。
待顾寒璋回过神来,皮肤上已经留下了一片刺目的淤青。
他似有愧疚,却也更加满意我的温顺。
在那之后,他开始更加频繁地留宿,也会偶尔用心品尝我为他做的晚食和早餐,眼角眉梢带着放松的笑意。
直到某天我衣不解带地照顾宿醉的他到天明,又端上一碗温热的养生白茶粥,在晨光里对他微笑。
他出神地看了我很久,一言不发地将我抱住。
他的吻落在我眼尾,允许了我用“阿璋”来称呼他,我知道,我已经走进了他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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