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.
为了填补他从沈白曳那里无法寻得的精神空缺,我需要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在雇佣关系之外,乖巧、懂事、充满依恋又知趣不贪心。
而顾寒璋很满意。我银行账户里的存款愈加丰厚,他对我几乎百依百顺,并且带着我正式认识了他那群一起长大的发小,向他们介绍了我的身份。
我有些苦恼,也莫名地觉得有些可笑。
苦恼顾寒璋那愈加分不出真假的感情,也可笑他那可怜又贫瘠的情感空洞。
只是,这就不是我这个打工人该操心的事情了。
我按部就班地扮演着自己贴心的金丝雀,一边在每月收到他的佣金后,将不菲的金额分成两份,其中九成匿名打到孤儿院的账户上,另外一成则静静躺在账户里。
院长妈妈高兴地打电话告诉我,除了原先那笔每月不间断的资助,一年来孤儿院又多了两个长期的资助来源。
其中一个是匿名的,另一个……则是顾氏集团。
在挂断电话前,院长妈妈温柔地对我说,“阿鸢,我知道你还没从那件事里走出来。但是小语如果知道,她也会希望你能替她的份一起,平安健康快乐地活下去的。”
我沉默了一会儿,打量着手中被捏破的鸢尾花瓣,声音平静,“知道了。您放心吧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“我……会好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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