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笑话了!”许柔若半坐起身,做势要下床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络千忙扶住她,天,真轻,那小腰枝仿佛能掐出水来。
“反正药还很烫,我想陪你去院子里走走,这一屋子的药味,着实憋得我难受!”她十分不懂正室夫人说的话有什么寓意,但也不好多说些什么,只是由她扶着朝院子里走去。“听闻夫人也是唱小曲的,不知最爱唱哪一曲?”
“无言欢!”当年,她就是唱这一支曲,而遇上了司徒风漠,也因为司徒风漠那笔银子,让她与不怕有了一处遮风避雨的地方。
“奇了,漠也最爱听这曲,那天也是因为我在唱这首曲子,一时感触很深而掉了眼泪,他才把我接回府里,一直宠爱着!”
许柔若深锁眉头,只是偶尔回想她跟司徒风漠之间的事情时,才会笑颜逐开。
络千又笑了,笑得清脆快活,“不过那首曲子我已经不唱了!”是的,至从那年唱了那一曲后,她就再也没唱过那首曲子,纵然有人出千金,她也闭口不唱,只因那首曲子,她要留与最心爱之人听。
“真羡慕你,每日有用不完的激情,日子吵吵闹闹中,过得快快活活!不像我,身子骨一个不争气,就只能躺在榻上!”
络千没有说话了,只是闷闷的想,她倒宁愿躺在榻上,而司徒风漠愿意为她鞍前马后的忙碌。
“夫人……夫人……”
许柔若唤了好几声,络千才晃过神来,“你身子骨争点气快好起来,一年后司徒风漠就会娶你了!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?我把司徒风漠给休了呗,反正我爱了他一年,他却不会对我动一点心思,这样的男人不休,难道要守一辈子?我柳络千又不是没男人要,休了他之后,我再找一个嫁了就是!”她说得很大方,心却有点隐隐发痛。
“罢了,我还是回房吧!外面还当真有点凉呢!”
“正好,药也快凉了!”络千忙扶着许柔若转回房间,见她把药喝下躺回了床上,她才告了别,把丫环叫进来侍候,然后踱步去找白黎总管。
络千哼着歌,一个人从许柔若的院子转到司徒府大门,果然白黎总管正在那瞎操心,“白黎总管,司徒风漠还没回府吗?”
“可急死我了!”白黎总管一个劲的抹着冷汗。
“那程红霜可回府了?”络千不着边际的问了一句。
“回了,刚回不久,显然还有哭过一的痕迹!看来少爷只为了一个许小姐操忙,伤了不少妾室的心呐!”
白黎总管活了一大把年纪了,怎么还如此天真?程红霜要是为了不受宠而哭,干嘛要出府去哭?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昏天暗地的憋上几天,司徒风漠不急才怪。
“她腹中之子有多大了?”
“两个月了!”白黎总管警惕的瞪着络千,“夫人,你可不要去招惹她,万一发生什么事情,少爷他准会将矛头指向你!”
“只是想去替司徒风漠去问候一下他的孩子,没事的!谁让他这么忙,连一丁点时间也抽不出来去陪程红霜呢?”懒洋洋的找了个借口,别了白黎总管,转身朝程红霜的院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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