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把我的爱,跟那些肮~脏的手段混为一谈!”太痛了,倒致她说出来的话有些底气不足。
一手抚着被撞疼的额头,一手捂着沾湿的脸。
“在下毒,杀人,放火之后,你还敢提你跟肮~脏没有关系?”他冷哼一声,阴沉的瞥了一眼柳络千,五指捏得咯咯作响,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甩上络千的脸庞,“指使柳不怕的人,是不是你?”
“你都已经认定了我就是指使柳不怕去放火的幕后凶手,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?是对我还有感情?”络千紧紧蹙眉,又苦苦一笑,这个司徒府,还真他妈的不是人呆的地方。
“姐……我没有……你也没有……”柳不怕幽幽醒来,一双眨着痛苦的眸子,如火般射向司徒风漠,“你别逼我姐,如果这件事硬要我们中任何一个人承认,才能画上句点,那么,司徒风漠你听着,要烧死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的凶手,是我柳不怕!”
“不怕?”络千心疼的低声呢喃,本能的将不怕护在怀里,却感觉到不怕伤痕累累的身躯在轻轻颤粟。
“姐,那不是害怕,而是愤怒!”柳不怕不服输的握紧拳头,告诉络千他颤粟的理由。
“半死不活!”司徒风漠冰冷回味这四个字的意思,忽然,他冷冽的眸子变成了狂暴的蚀骨红色,大手猛的一挥,将柳不怕从柳络千的怀里抢过来,“你说柔若半死不活?”
他毫无感情的扼住他的下颌,用力——用尽全力的紧捏。
“那只大狐狸半死不活的样子,会让你司徒风漠绝种的!”不怕拧紧一双剑眉,拼命扭动身体挣扎,却反而被司徒风漠更加用力的钳制住,到最后一动也不能动……
司徒风漠冷笑,将危险的眼神冷睨向柳络千,“大狐狸,半死不活,绝种,这些都是你教给柳不怕的?”
“你放开他!”络千慢慢站起身,一步步坚定的逼近司徒风漠,被伤透的双眸苍茫无色,却格外醒目的印证着坚强。
视线慢慢变得模糊,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了她跟他,司徒风漠,他果然还是选择抛弃她所有的解释,络千伸出手,颤粟着想要触摸到那张越来越陌生的脸,可是……看着他手里扼住的不怕,她又紧紧的收回了手,心里一阵阵被撕裂着疼痛,“放开他,幕后凶手的确是我……是我……是我!”
猝不及防间,司徒风漠已经将柳不怕放开,飞快的扼住柳络千的下颌,“真的是你?”
络千没有回答司徒风漠毫无感情的冷问,只是将视线望向跌倒在地的不怕,“不怕,有没有怎么样?”
“我不好,可是现在最不好的人是你!你的心,是不是已经疼得四分五裂了?为什么还要强装坚强,让司徒风漠看一看,你不是什么厚脸皮不要脸的女人,你也像许柔若一样,可以受伤、可以知道疼痛、可以生病的弱女子!”
络千紧抿着唇,红了眼眶,连不懂事的弟弟都知道她的伤她的痛,为什么司徒风漠看不透?冷冷的睨向司徒风漠,“既然幕后凶手是我,那么,是不是可以把柳不怕赶出府了?”
“不能!”
心,猛烈的颤粟不安起来!不能?不能?
“别忘记了,我曾经警告过你,只要是想加害柔若的人,我都会把柔若受的罪过,以十倍还给凶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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