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房,冰冷而四处有老鼠在横行霸道,络千靠倒在稻草堆边,很冷,是心,而不是身。
许柔若被人下毒至今还昏迷不醒,呵,只因为她陪到了许柔若喝药才走,所以,她就是凶手?
柴房门轰的一声被打开,司徒风漠面色疲倦的出现在络千面前,他狠狠的咪起眸眸,神情里浮现出一线暴戾之色,“解药,把解药快点交出来!”
“我没有下过毒,哪来的解药?”张口替自己争辩,却猛的被打断!
啪的一声,司徒风漠手中的黑亮长鞭就甩在她脸上,顿时,一阵火辣辣的疼,几乎要把络千的思绪夺走。
“我再说一遍,我柳络千没有下毒!”勉强让自己撑着最后一丝思绪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
“你明知道我宠她,所以,迫不急待的下手了?”他勾唇冷笑,猛的一脚踢向络千,强迫她跪倒在地上,狠狠的一鞭从手中落下,凌厉的划开络千娇嫩的背脊。
刹那间,穿心的疼痛让她几乎快要晕厥过去!咬紧牙关,命令自己不能发出惨叫声,不能低头,毒不是她下的,绝对不能低头。
死死咬牙,吞下了痛楚。鲜艳的血丝,把她天蓝的衣衫染成墨黑。
“最后最一遍,你到底要不要把解药交出来?”
“我没下过毒!”强忍着眼泪,再一次澄清自己的清白,阵阵冷风吹入,她冷得瑟瑟发抖,痛得咬牙咧齿……
“柳络千!”司徒风漠冷酷无情的开口,“如果再没有解药,大夫说她可能撑不过今晚,就当我求求你,把解药交出来,好吗?”
他说得无情,表情却充满让人心疼的忧郁,失落的伤痛染上他的黑眸,他从来没有这么求过人,也从来没有这么无奈过。
“你根本就不相信我!”她没下毒,就算他再怎么放下身段哀求,她也拿不出解药来,身上的鞭伤疼痛刹那间将她包围,眼前似乎时儿黑暗,时儿幻化出司徒风漠的影子,整个脑海都回响着嗡嗡的声音,她挪动唇,轻声唱起了无言欢……
手里再度扬起的长鞭,停在半空中被他收回,他深沉的眸光盯着那张素白的脸,在今天之前,那张脸没有一刻不是得意洋洋的,可是现在,那张脸白得可怕,熟悉的小曲‘无言欢’让他迷糊了自己,一样的调,一样的曲,一张年少姑娘的脸与眼前的络千重合,又分开……
他那记得那是他第一次来流水县,在酒楼上听见了一曲颇为伤神的‘无言欢’,那姑娘的脸让他沉迷,于是他给了她足够的银子,期望她从此不再出来唱小曲,他还对着她离去的背影许誓,等他有所作为时,一定回来寻她——
一寻,就寻了五年,才把当年的姑娘寻了回来,也就是现在的许柔若……
狂烈的怒气染上他的黑眸,他不能让柔若有事,就算用再狠毒的法子,也要迫使这不知悔改的女人交出解药。
从怀里掏出一粒黑色药丸,硬塞入柳络千的嘴里,“这是五毒散,五天之内若没有解药,你定会丧命!要不要交出解药,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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