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开一把将人禁锢在怀里,呼出的热气贴着她的耳朵:“小宝贝儿,别忘了,五年前,是你把自己送到我面前的,你不能怪我这么多年还惦记着你,要怪只能怪自己长得太诱人了,不把你吃下去,我这心里是瘙痒难耐啊。”
男人说着,手上也有了动作。
和男人贴得如此之近,加上察觉到男人的动作,向小开一时间只觉得肠胃翻涌,几乎要吐出来。
她用力握了握想言言给她的指环,趁着男人沉浸在女人光滑肌肤的美好触觉时,冲着男人的脸就招呼了过去!
杨开在察觉到耳侧生风的一刻,条件反射般地猛然侧身!
指环擦过了他的正脸,直直在他的右侧脸颊上留下两道深痕!
火辣辣地疼痛过了两秒才返上来,察觉到有血流了出来,杨开一把将怀里的人摔到地上。
他摸了一把脸侧的血迹,随后眼眶发红地瞪住地上的女人。
下一秒,他上前一步,直接按住向小开的胳膊。
这一下,向小开就觉得手腕脱臼,再无力反抗。
男人一把将她手指上的指环撸了下来,紧跟着狠狠给了她一巴掌:“臭婊子!敬酒不吃吃罚酒!行啊,你够味儿……”男人粗重喘息着:“我就喜欢够味儿的!等会儿上你的时候,我倒要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够味儿!”
说着,男人撕拉一下,撕开了对方的衣服。
向小开眼泪拼了命的留,她奋力挣扎,却耐不住身上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。
眼看男人就要得手,千钧一发之际,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。
好事儿被打断,杨开随手捡起地上的空调遥控扔过去:“给我滚!”
门外,声音停了一会儿,几秒后,又再次被敲响。
杨开动作顿住,过了会儿,将身下的女人一踹:“老实儿给我待着,再给我闹,我让你一辈子出不了这道门!”
他站起身,将身上的衣服随意扯了扯,随后一脸烦躁地走到门口打开门:“什么事儿!”
门外的人似乎没想到房间里这么惨烈,他看着男人脸上的血,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惊呼:“杨总,你的脸!”
杨开随意抹了一把,疼痛让他“嘶”了一声。
他皱着眉:“我他妈问你什么事儿,痛快儿说!”
“哦哦,”光头男慌忙回神,神色带了些许尴尬:“那个,楼下来了个自称叫温以然的男人,说要见您。”
“温以然……”杨开玩味儿着这三个字,随后敲了光头一下:“不知道我办事儿呢么,谁来也给我候着!”
“是……我是这么想的,但是杨总……”光头男为难地说:“我和他说了,杨总忙着,没空儿,要见人就得等着,结果他上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摔东西,现在客厅里的东西都要摔了一大半儿了。”
“我去你妈!”杨开终于忍不住飚脏话,楼下有一套他前段时间刚从拍卖会上大价钱带回来的茶具,准备孝敬楚致远的,要是它也被砸了他得肉疼死!
他直接踹了光头一脚:“我养你们是招猫逗狗的吗?人都冲进家门开始砸东西了,你们就他妈干看着!”
“我们也想管来着,”光头男委屈:“但对方说和您是老相识,而且他说如果你不出面,他接下来就要报警……我寻思着我们地下室还有一个呢……如果真的警察出面,也不好交代,所以就想着还是先请示一下您。”
“完蛋玩意儿!”杨开一把推开光头,把门关上:“里头那个给我看好了,我回来之前人要是出半点儿闪失这个月的工资就别想拿了!”
……
从楼上下来,杨开一眼看到的就是满目狼藉的客厅,什么花瓶,字画,破的破,撕的撕,被扔了一地,而自己宝贝的那副茶具,此刻正躺在这堆废弃物中间,碎得连渣都快找不见了。
温以然正站在客厅正中间,身后还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。
见到杨开下来,温以然冲他邪邪一笑:“杨总,好久不见。”
四目相对的一刻,杨开觉得自己险些眼前一黑,晕过去。
不过不管怎么说,他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,在见到那副茶具四分五裂的一刻,就已经下定决心今天绝不会让温以然好过!
“呦,我还当是谁来了,”杨开边从楼梯上往下走,边阴阳怪气地开口:“这拜访没有拜访的样儿,一来就恨不得把我家拆了的架势,我琢磨着我杨开也没有这样的朋友啊。”
楚南峥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杨开。
从前他跟在他身边,他对自己大多数时间更像是兄长,是和善的,友好的,大度的。
然而此刻在他面前的男人,脸上带着血痂,面色微微狰狞,眸光里全都是不怀好意的算计,让他几乎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认识的杨开到底长什么样儿了。
是所谓的“仇恨”真的能将人扭曲成这样样子,还是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?而从前种种,都只是那男人因为自己身份所做出的伪装?
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海里呼啸而过,面色上,楚南峥却神色不显,依旧扬着嘴角,目光里含着冷漠疏离:“杨总的话,有两点我得纠正一下,一,我不是来杨总家拜访的,二,我本也不是杨总的朋友,这些表面上的‘客套’杨总能省就省省吧,把我的人交出来,出了这道门,我也不会再为难杨总,以后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,谁也不碍谁的道儿。”
楚南峥的调调让杨开微愣了一下,这男人和他印象里的温以然好像不太相同?反而让他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另一个人……
他摇了摇头,心想自己真是有毛病,竟然能把眼前瘫了五年的毛头小子和那个人联系到一起去。
下了楼梯,杨开自然而然地走到沙发上坐下,轻呵一声:“小夏啊,你们年轻人和我们这些老一辈有代沟了呦,你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?”
“杨总这是打定主意死不认账了?”楚南峥的眸光凉了下去。
“小夏啊,我是真听不懂你说什么?听你这意思,是来找我要人的?且不说我这儿没藏什么人,退一步讲,就算像你说的,真有你的人在我这儿,你这也不是个要人的态度啊。”杨开好整以暇地坐着,随手招呼旁边的保姆:“快过来,把我脸上的伤处理一下,诶呦今天这小狐狸辣的,一时没注意就被划了两道。”
保姆连忙拿着医药箱上前,沾上酒精,处理杨开的伤口。
棉签沾过去,杨开嘶了两声,目光却不离楚南峥:“不过……”他顿了几秒,似是在品味:“这么多年了,还是辣的才够味儿,你说是不是啊,小夏?”
楚南峥嘴唇紧绷成一条直线,虽然已经知道对方是冲向小开来的,但他没办法保证言言是不是还安全。
一想到这儿,他就恨不得把客厅里唯一一个残存的花瓶扣到杨开脑袋上。
身后的梁大栋率先忍不住,目眦尽裂地就要冲上去:“你个禽兽,你对小开做什么了!”
人被楚南峥右臂一伸,拦住了。
杨开顿了一下,似乎这会儿才开始打量楚南峥身后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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